任兴洲：走向后危机时期的宏观形势

　　
　　图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所长任兴洲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下午好！刚才听主持人介绍，上午我们有一个非常好的过程。另外，实际上刚才介绍有很多溢美之词，我不敢当，特别是在来自第一线的你们，你们在这些年来为零售业做了非常大的贡献。我本人是做零售业的宏观政策研究，根据会议安排，想让我介绍一下当前的宏观形势已经与我们零售业发展情况。主持人一再说掌握时间，但是现在时间已经比我们原来开始时间晚了一点，我争取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我的发言。
   
　　因为实际严格意义上我们已经走出了危机，已经是后危机时代了，但是从一系列宏观经济指标，我们有一些先行指数和发展来看，已经恢复到危机前的水平。应该说我们正在走向后危机时期。我们大体来看一下从08年四季度开始，到现在2010年的前半年，虽然6月份还没有结束，我们2季度的数据还没有出来，总体上我们可以看出现在经济大的趋势。08年下半年大家都经历了呼啸而来的金融危机的冲击，我国政府适时的采取了积极的货币财政政策一系列的一揽子刺激政策或者刺激计划，经过一年多努力，2009年中国经济增速逐步回升，按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8.7％。大家都知道我们原来叫保8，保8是一个大体目标，但是我们经过努力，在全世界应对危机过程中，中国经济应该说还是交上了一份非常令人瞩目的答卷。我们8.7是比上年回调了0.9个百分点，但是得来也是非常不容易的，8.7是什么概念呢？我们改革开放30年，每年平均增长9.8％，连续30年保持10％的年均增长速度，在很多国家工业发展史上也是少见的，我们去年8.7％，比年均9.8还低，但是这样的取得也是不容易的，但是稳定性、可持续性都在逐步增强。如果说到年底的时候看得还不是很准确的话，那么我们看2010年前半年，我国经济继续保持回升势头，GDP同比增长11.9％，这是一季度。二季度还没有出来。我们分析二季度的速度还不会太慢。工业增加值同比也增长了20％，19.6％，比上年同期加快了15个百分点，从一系列经济发展指标来看，回升的势头还是非常稳定的。我们看在11.9％的增长后面是什么样的动力机制在支撑着中国经济不断的发展，叫平稳快速发展和不断的在回升到危机前的水平呢？我们一般在短期的经济分析里面，一般用三架马车来分析，叫三大需求。

　　分析一个国家、一个经济体在这一个阶段里面的经济发展的动力机制，那我们看一看，从三架马车来看，我们首先看投资，今年的一到五月份，我们国内的城镇固定资产投资同比增长了25.9％，去年是增长了30.1％。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去年我们的四万亿里面相当大部分是在去年投资的，所以去年虽然在危机情况下，我们的固定资产投资仍然保持了高达30％的速度。今年我们的速度相对去年而言回落了一些，到25.9％，但是总体上对于我们这样一个发展中国家，保持26％的投资增长速度仍然不慢。其中我们看房地产开发投资是增长了38.2％，当然这是一到五月份，因为我们房地产宏观调控是在4月中旬开始，5月份还没有充分的反映这样一个调控的结果。可能后几个月的投资可能会有一些变化，一到五月份是这样一个情况，从全年的投资情况来分析，我们看全年的经济怎么样呢？我个人觉得，今年的投资恐怕也不会回落得太多。我们可以从这么几个方面来分析。

　　第一，投资的惯性作用，我们叫惯性效应。2009年1到11月份累计施工项目42.9万个，同比增加10万个，去年我们大规模的投资，施工项目计划总投资是接近于40万亿，新开工项目是31.7万个，新开工项目总投资同比增长76.6％，我说这么多是什么意义呢？去年的大量的投资的新的项目，新的投资已经投下去了，而按照投资的规律，特别是我们投资的领域，主要是铁公基项目，大量的公路、铁路、基础设施项目，不是一年半年完成的，有的甚至三年、五年才能够正式的完成。所以这一类的投资有一个特点，叫投资呼唤投资，就是这一轮的投资下去，在他整个建设过程中需要新的资金不断加入进去，否则的话就可能形成烂尾工程和半拉子工程。所以去年我们有这么多施工项目，新的项目、新的投资项目开工，需要今年的惯性投资仍然要追加上去，所以很多专家，包括相关管理部门也说，去年我们9.57万亿新增信贷，我们说过多的流动性但是今年由于投资的要求，流动性可能还不能完全一下子降得非常低，因为它有客观的需求。

　　第二，这个投资除了惯性作用以外，还有既定的投资安排。按照去年四万亿投资计划，还有一部分安排在2010年来投资，2010年还有将近6000亿元中央政府投资，带动社会投资两万亿。所以将带动今年投资增长。还有就是除了政府的投资以外，还有民间自主投资以及利用外资，我们去年七月份之前利用外资几乎是负增长，从7月份开始，中国利用外资又开始增长，而且以比较快的速度在回升。2010年3月份，我们实际使用外资额同比增长了12.08％，虽然比危机前的速度还是低一些，但是整体上从危机以后我们利用外资还是在稳步回升，连续7个月实现了正增长。现在国际上大量的游资，由于美国、欧洲等其他国家经济比金融危机时候有所好转，所以他们又开始在全世界寻找最理想的投资者，综合来评价，中国当然还是一个最好的投资地，我们的政局稳定，我们经济快速增长，我们有一个非常大的这样一个快速增长的市场等等，所以使得整个利用外资相信今后几个月还将保持一个平稳的增长态势。所以今年我们这么分析下来，今年这一驾马车可能还不是跑得太慢。当然我们也不希望他跑得超过我们国家实际的情况，跑得更快以后，我们经济回升态势还不稳定，所以我们保持一个平稳较快的速度是合适的。我们再来看一下第二架马车，叫消费。2009年危机的情况下我们消费保持了15.5％的名义增长，扣除价格因素是16.9％的实际增长，这个与以往不一样，因为去年物价是负的，我们扣除价格因素实际增长是高于名义增长，是16年来增长最快的年份，而这个是在金融危机这样一个年份里面实现的。整个销售里面，我们零售业作出了非常大的贡献。去年超过了12万亿社会消费品零售额，以16.9％的实际增长速度，都与我们零售业的艰苦努力分不开。2010年以来，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仍然保持比较快的增长，一季度名义增长17.9％，扣除价格因素，实际增长15.7％，现在价格因素是正的了，仍然是比较高的增长。大家看到实际上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超过了10万亿了，今年恐怕能达到14万亿。这种情况下，我们仍然保持了15.7％的增长，4月份是18.5％，1到5月份累计增长18.2％，比上年同期加快3.2个百分点，扣除物价因素，我们仍然保持15％以上的实际增长，应该说这驾马车对整个经济的带动性仍然是比较快的。从全年来分析，一到五月份是这种状况，我们分析全年消费的情况，仍然会保持一定的速度，也有人担心，可能会有递减的规律，政策下来以后刺激性更大一些，随着政策执行，有一个政策效应递减的规律。总体来说，今年的消费仍然会保持比较快的增长。原因有这么几个方面。第一，中国的居民包括城乡居民、农村居民在内，它的消费已经上了一个台阶。我们很多一般的消费意义有一个刚性的特点，比如危机来了，我们不会因为危机来了我就把原来吃一斤的牛奶一天降到一两牛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整体上的消费，包括一般日常消费也已经达到了一个一定的水平。所以你看我们的零售、我们的超市，在危机来的时候仍然会保持一个平稳的增长。可能百货业当时受的冲击更大一些。这就说明我们整个消费实际上迈上了一个台阶，再降下去也不是太容易。另外我们的政策是稳定的，去年我们出台的一系列刺激政策在今年几乎都保留下来。像一系列的家电下乡政策，一系列的刺激消费的很多政策，都保留了下来，虽然有一些做了调整，比如房地产的消费、购房的政策，虽然有一些调整，但是我们大量的其他的消费，包括汽车、包括家电，还有其他方面的消费我们都在保持这样的政策稳定性。而且我们的消费处在结构快速升级的阶段，我们的附加值更高的汽车、家电、家具等等都在平稳较快的增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今年的消费仍将保持一个比较好的速度。

　　我们再看另一架马车，出口。去年的出口不令人满意，最大的冲击就是外贸减少，我们去年的外贸出口是负增长，但是到12月份，出口结束了13个月负增长，同比增长高达17.7％，进口同比增长了55.9％，今年以来，我们的出口仍然保持了比较快的增长，而且甚至超过了我们的预期，一季度增长44.1％，出口同比增长28.7％。二是一般贸易增长也比较快，还有机电产品出口快速增长，我们没有想到第一个季度出口还是不错的，虽然三月份出现了短暂的贸易逆差，但是它是不可持续的。整体上来看，我们今年的出口会好于去年。全年分析下来，我们的出口仍将保持一个基本的速度，但是确实形势也比较严峻，很多人对出口今年并不看好，是因为我们未来出口的增速会有变化。另外国外的需求，特别是我们的贸易环境，现在在持续的变化。有一些甚至是恶化。当然还包括我们自己的政策的调整，比如我们最近406种产品出口退税，退税率有的下降、有的取消。再加上我们人民币升值。这两天我们对美元稍微回落一些，再加上我们的汇率改革，再加上人民币升值压力也比较大，外面对我们的贸易保护和打压，所以今年的外贸出口并不令人乐观。但是总体上还是会好于去年，起码对经济增长不再是拖后腿的一架马车，所以今年一季度，三架马车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是57.9％，52％和负的9.9％，我们的出口对经济还是下拉的，但是二季度会好一些，整体上我们今年的三架马车仍然特别是我们内需的这两架马车，投资和需求，仍然是我们经济增长最主要的支撑力量，所以我们说扩大内需，从去年到今年上半年，我们有理由说我们确实是靠扩大内需促进了我们经济的这种增长。有人叫做V型反转，刚才让大家看这个图，V型谈不到，更多是耐克增长，出现了这样一个回升速度。

　　不管怎么说，我们最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我还希望大家看几个指数，一个是PMI指数，这是由国家统计局和物流与采购联合会联合编制的，它是由一系列指数加权平均而成的，反映中国制造业采购的状况，实际上它更加客观的反映了一个经济的回升情况，大家看这张图，在最低点的时候，是2008年11月份，这个PMI指数曾经跌落到38.8，因为低于40％已经是衰退的迹象，我们已经跌破了40％，38.8，所以那个时候危机呼啸而来的时候对经济打击是非常巨大的，但是由于各个方面的政策和共同努力，现在已经逐步回升，现在已经回升到50％以上，表明整个经济在回升，所以15个月在50％以上，今年5月份是53.9％，就表明我们整个经济回升的稳定性还是比较强的，也表明了我们整个经济应该说已经走过了最困难的时候，正在稳步的回升。当然我们的就业形势跟危机的时候相比也有了很大的好转，居民收入也有所增加，虽然收入方面我们还有非常多的问题，最近有关部门也在集中研究收入分配体制改革的问题，但是客观上讲，我们居民的收入，去年即使在危机的情况下我们仍然有增加，今年一季度，城镇和农村居民收入也有所增加，所以从这一系列的简单的概括一下，我们看从国内经济运行看，应对危机的那种最紧急、最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危机来的时候真是看不出来我们经济会朝着哪个方向走，有人说百年不遇的甚至比上个世纪的29到33年的大危机还要严重，但是我们挺了过去，经济的主要指标已经基本恢复到危机前的水平，所以我们说它正在走向后危机呢？应该说我们正在走向后危机时期，走向平稳和常规发展时期，去年我们实际上是非常规的，大量刺激计划、刺激政策，但是我们现在正在逐步的走向平稳发展的时期，一些应对措施虽然还在起作用，但是有一些已经明显的在调整，虽然我们说保持政策的连续性，但是有一些政策已经在调整了。但是也要看到，虽然我们正在走出危机这个过程中，但是我们全世界固有的危机并没有结束，我们认为危机离我们渐行渐远的时候，迪拜债务危机来了，有人称为笨猪四国，面临很大的困难。像美国经济回升态势也并不稳定，看我们国家，虽然实现了比较好的增长，但是我们还面临着很多的问题，深层次的矛盾仍然突出，外需萎缩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国内的内升动力发展还是不足的。民间的投资意愿仍然需要加强，特别是产能过剩等等问题又出来了，我们说防止资产价格过快上涨，我们希望实体经济有所发展，但是大量实体经济是产能过剩，而且是过剩非常严重，最近国务院对有一部分产能过剩行业已经采取了非常严厉的措施，像钢铁等其他行业，还有产业结构调整压力和难度非常大，就业仍然面临非常大的压力，节能减排的任务艰巨，财政收支突出，信贷结构不尽合理，流动性管理难度越来越大，这都是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虽然我们看到经济快速回升，恢复到危机前情况之下，我们还要关注很多问题。

　　特别面临目前更突出的问题有这么几个方面，第一，通货膨胀的压力，今年明显加大。虽然对此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非常严峻，有人认为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五月份已经到了3.1％的通货膨胀率，我们CPI同比增长3.1％，3.1是什么概念呢？我们一年期的存贷款里是1.25，你存在银行里的钱已经在贬值了。另外国外大宗农产品的价格上涨，还有其他原材料、能源价格的上涨，还有我们价格改革的推进，我们资源税改革，要对一些资源征资源税，还有电力、水价等等价格改革，推出都将影响今年的价格，改革是必要的，客观上会对今年整个价格产生影响，另外大规模流动性的注入，去年接近10万亿的新增信贷，还有大规模注入的流动性对整个经济通胀压力是非常大的。因为通胀说到底还是一个反映在货币方面。还有就是PPI，这两个图，一个是CPI，一个是PPI，都是以这样的速度在往上涨。虽然去年基数比较低的原因，有翘尾因素在里面，但是整体上来看，我们CPI和PPI都不容乐观，我们寄希望于我们6月份以后我们CPI上涨的幅度会慢一些，我们今年的目标是保持在3％以内，大体上3％的上下，我们这样的经济体还是能够承受的，如果更高的话，将会带来一系列的其他问题，还有累计的流动性很大，这是09年新增信贷，我们看增长得是非常快，有时候一个月就达到了1.89万亿的信贷，原来是一年的信贷，现在一个月就突破了，还有房地产价格仍然在较大幅度上上涨。我们看5月份，全国70个大中城市量虽然跌了，但是价格还是比较坚挺的。针对今年的问题，我们已经做了一些调整，今年我们央行两次调高存款准备金率，已经冻结了6000亿元左右的流动性资金，是对流动性做一些调整，还有控制货币和新增信贷的增长节奏，我们看这个图和这个表，今年1月份仍然高达1.3万亿的新增信贷，但是到2月份已经比较平缓，7千亿、5千亿，到6千亿左右，控制新增信贷发放。还有房地产政策的调控政策密集出台，防止我们这么大的泡沫越吹越大，然后一旦发生问题的时候，对我们整个经济体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像迪拜的地产神话的破灭，像日本、美国，都曾经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这一次房地产调控政策，应该说出台是非常必要的。尽管很多人对他有不同的看法，但是总体上来说，对整个宏观经济的健康和规范发展来看，还是有作用的。还有产能过剩的问题，刚才已经跟大家交流了，就是产能过剩在很多实体经济领域里面，这个问题是非常严峻的。而且不仅仅是钢铁、水泥等等这样的传统行业，我们的一些风能、一些化工实际上也发展得非常快，过剩问题已经摆在了面前，所以产能过剩问题也将影响到整个经济的平稳回升。还有在这样一些突出问题下面，我们今年宏观经济政策的取向就是保持政策连续性情况下，不过分的追求高速度，我们在两会里面，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里面提出今年增长是8％，大家说你危机的时候保8，好的时候为什么还是8呢？我们的理解是要夯实复苏的基础，并且为结构调整和体制改革留下更大的回旋余地和留下更大的空间。因为我们国家下一步的发展仍然要靠改革，要靠结构调整，要靠发展方式的转变。另外，今年要着力采取稳定物价的措施，使CPI保持在一定的幅度内，因为你收入如果不大幅度调整，让居民的收入增加的话，你的CPI会影响居民的生活。随之而来的会带来很多其他的社会矛盾，还有就是关注民生，完善社保体系，加大改革的力度，医疗、教育、收入分配、资源、税制、户籍制度改革等等都将提到重要的议事日程。在走向后危机时期还要着力促进我们的发展方式的转变。
   
　　在这个过程中，走向后危机时期我们中国零售业面临着非常大的机遇和挑战。由于时间关系，还有人专门讲，我这里就不讲了，危机中我们零售业增长是很快的，今后的五到十年，我们的零售业仍然面临着非常好的发展机遇。因为我们未来的十年，到2020年左右，我们基本实现工业化，我们城市化率会达到60％左右，这种情况下给我们零售业留下了非常大的发展空间，包括我们人均GDP，现在是3700美元左右，2015年就会超过5000美元，我们整个消费将会大大上升到一个新的台阶。给我们零售业巨大的市场需求，使我们零售业发展是非常有良好的前景。所以为什么国际上大型零售集团都看好中国这个市场，纷纷进军中国，我们国内企业也在快速的发展。这是城市化，我们看城市化仍然以非常快的速度增长，我们社保体系的完善会减少人们的后顾之忧，增加人民消费意愿，扩大内需和消费政策不断出台和创新，除了一二线城市以外，更向三四线城市发展，甚至向农村发展，农村消费的提升以及我们零售业本身零售企业的锐意进取和勇于创新，都将使我们未来零售业有大的发展空间和余地。我们也面临很多挑战，客观上就不讲了。因为我们居民对零售业要求越来越高，对质量和服务要求越来越高，我们发展过程中人力资源状况、业态完善创新、大量零售业现在这种盈利模式和发展模式，都是联营、出租柜台这种情况，都给我们带来很大问题。另外信息技术发展、低碳经济都对我们提出新的要求，还有网购进入高速增长期，对我们传统这样零售业也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和刺激。虽然它不能取代我们，但是它的发展速度是非常快的。而且扩张的竞争越来越严峻等等，都给我们提出了新的挑战。所以转变发展方式势在必行。就提到我们零售业发展方式的问题。
   
　　还有这个图我们看，我们还任重道远，我们零售业态和美国零售业态相比，还面临着非常大的问题，可能这个图总体上比较夸张，但是反映了我们现在总体业态结构和其他发达国家业态结构上的差距和问题。所以转变发展方式，调整和优化我们零售业结构，提升顾客满意度，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业态创新、经营方式创新，特别是要探索更加利于我们零售业发展的盈利模式，降低成本、提高效益，我还想提醒大家，中国靠廉价劳动力的发展，可能会出现比较大的变化。有些人说富士康的问题，还有广州本田汽车的问题，实际上是一个信号，中国再靠廉价劳动力的发展，恐怕难以为继了。包括我们零售业在内的你的人工成本，你要考虑到未来可能会提升，对你的降低成本、抓管理，向管理要效益，提到了日程上来。当然，兼并重组、谋求低成本的发展，向经济化要效益，向后台要利润，向管理要发展，已经现实的提到了我们面前，而且提高零售业的现代化水平，信息化的程度和水平，以及发展节能的低碳的这样的零售业态和经营这样的产品，履行社会责任，都给我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是我们企业发展所要进行的创新和改革，我相信随后今天下午可能有一些专家还要分门别类对这些问题进行更加细致的交流。当然政府和行业协会在零售业的发展中也将发挥非常大的作用，我们每年的零售商大会由商业联合会和我们一些地方政府和其他机构来联合主办，实际上是大家在一起交流、研讨，对未来发展群策群力的机会，相信在这样的机会下，在现在的经济不断走出危机，走向好转，平稳较快发展的过程中，也给我们中国的零售业有一个新的发展契机、发展动力，也使我们零售业走向新的辉煌。以上是我的交流，我严格的控制时间。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批评指正。谢谢大家。
　　（联商网现场报道）